“师父，你还没说呢。”
“只是一个故友罢了，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人。”杨芯萤的话，顾小六是不信的。
她的观察能力还是有的，这么明显的情绪变化，她也是可以看得见。
不过杨芯萤的表情虽然有些变化，但是也没有多少情感在里面，她也猜不准两人之间是什么关系。
“师父，师祖是个怎么样的人？他一定很厉害吧？”顾小六突然又问道。
一听，杨芯萤就有些虎着脸叉腰：“你这人怎么那么飘忽呢，一会儿师祖一会儿南宫陌一会儿有师祖！”
“师父，女人都是善变的，你不知道？”顾小六才不会被杨芯萤给忽悠过去。
以前她是没经验，如今对付杨芯萤，她是有了心得。
“你这难缠的娃子！”
杨芯萤被气笑了，不过说完这句话之后，她就陷入了一段长时间的沉默里面。
顾小六也很有耐心的垂眸等着听，等着等着，她居然等来了旁边传来均衡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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