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耳冬伸手在挠勺子的下巴,等宋越喊了她的名字,她才抬头看向宋越,眼里透着疑惑,显然是之前并没有在听宋越和容深说话。
宋越无奈的笑了笑,把刚刚自己和容深的对话和她说了一遍。
耳冬恍然,站起身,反问道:“你知道他为什么要沈苑的棺椁吗?”
宋越摇头,这件事情,容深也不清楚。
于是在场的几个都把目光放在了耳冬的身上,等着听耳冬的解释。
可耳冬只说了一句:“当初,宋家是阎戚找来的守陵人。”
让宋家守的陵墓,就是阎戚和沈苑合葬的陵墓。
“我的养父,原本也是宋家。”耳冬轻声说道,提起那个和她一起生活了十几年的养父,她的眼里有些些微难以捉摸的波动。
“可他是带着沈苑的棺椁逃出去的,阎戚的棺椁,还在宋家。”耳冬说道,她看向宋越,“让宋家来把沈苑的棺椁接回来,是我养父的意思,但真正提出来的,是沈苑,她原本想着,回到宋家,或许能找到阎戚,后来,又意外碰到容深……”
说到这里,耳冬停了下来,她看向容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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