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从背后搂着她的哥哥,在偷偷地哭泣。温热的眼泪渗进她的脖颈,疲惫不安的情绪透过少男佝偻的身子传递过来。

        她感知到,但她仍紧闭着眼催自己入眠。

        那不是她的责任,没有人告诉过她要Ai护这个哥哥,即使起了点隐约的不忍的念头,可那样做她不是会很辛苦吗?

        回忆走马观花地闪过,齐鹭恍然初醒般意识回神,一双手自身后环绕上她的腰间,越圈越紧,力道愈深愈重,索取着她的注意力。

        “检查结果出来了,我们的孩子……没能保住。”与热情的举止不同,亲密贴近耳朵的嘴里传出的却是极其冷淡的嗓音。

        “什么孩子?陆瞻白?你在说什么?”

        齐鹭下意识否定这荒谬的事,惊骇却仍然爬上她的脸颊,可无论如何用力也无法挣开声音的主人。

        “……”

        身后的人没有回应。

        沉默即意味着爆发。

        “陆瞻白是谁?我的名字不是齐湛白吗?你又被哪个小贱人g了魂?孩子已经Si了,我也去Si你才满意吗?”

        类似的争吵天天上演,不安的男人,被柴米油盐磋磨的男人,向nV人渴求着关怀,要足以填满他整个生活的,全部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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