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薄茧的指腹碾过左r下方,他猛地攥紧睡袍腰带。当齐鹭突然掐住旋转时,他彻底溃不成军地呜咽出声一一快感与酸胀感在脑内炸开,脊椎像过电般sU麻,脚尖不自觉蜷起又舒展。

        像被暴雨打Sh的蝴蝶,在妹妹掌心簌簌发抖。

        之后他又在她手中释放了两次,他曾试图哄着她纳入他一次,但明明都做到这种程度了,最后一步的道德底线却要高高束起。

        他现在是真有点恨那个素未谋面的妹夫了。

        不想承认,他把人家当做自己和妹妹py的一环。一开始他还享受这种偷情的快感,尤其是b着齐鹭为自己突破底线,直到发现她对别人“深情”至此,他又不可控地吃味上了。

        大不了再当妹妹来了次叛逆期吧。

        手再次抚上她的后颈时,他发出一声长长的喟叹。身上的金链已悉数摘下,留下的痕迹说是凌nVe也不为过。

        上一次相拥着妹妹睡觉是什么时候呢?似乎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那时候,养母父刚刚去世,年仅十岁的齐鹭只能依偎着他。

        那段时间也是他的噩梦,养母父的丧事置办,没有任何经济来源与补偿,繁重的学业,没日没夜的兼职奔波,年幼的妹妹既是他活下去的支撑也是负担。

        他要兼顾起安抚妹妹情绪的责任。他时常崩溃痛哭,却还要在齐鹭面前扮演可靠长辈的形象。

        一年半后,他考入外地大学,意外被亲生母父认回。当他走进那豪华华丽的住宅,换上JiNg致柔软的衣服,再也不用为温饱与生存担忧的巨大喜悦立刻席卷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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