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我是怕我有个万一,那才是害了她一辈子。”
“唉,真是世事难料,岫儿,关于你中毒的事情,你为什么始终不愿意告诉父皇是何人所为?”戎皇两鬓已经有了些许白发,此时的一生叹息更是加重了他的老态。
“父皇,这些事情儿臣心里都有数,父皇就不要为儿臣的事扰乱我们的计划部署了,儿臣的毒虽是一时半会去不了根,但是已经有几个法子拖延,我相信霍大夫的医术,我也相信我不该命绝于此。”呼延峦岫整个人看起来虽然有些疲弱,但是浑身的精神以及他眼睛里透出的光芒完全是一种让人难以小觑的力量。
临近年关,日子就过的愈发的快。
“岫儿,你脸色怎么这么不好看,有没有请大夫看下。”那蓉皇后担心的问道。
“母后,儿臣只是这几天忙于过年的事情,所以有些疲惫,您就不要担心了,对了母后,儿臣特意挑选了两株月季,现在正开的旺,我回去就派人送来。”
“你别在这讨好我,你父皇已经告诉我了,岫儿,虽然母后希望你留在身边但是好男儿志在四方,母后不能自私的把你拴在这里,但是你总得考虑下绮萱吧,你要是再出去个一年半载的,你还要绮萱再等你那么久吗?”
峦岫现在终于深深的体会到了自己是有多为难,如何才能做到两全其美,这是个难题。
“老爷,大皇怎么还不赐婚,我现在心里不踏实,这个年过的也没心气儿。”
“我又何尝不是,唉。”
大司马和夫人愁眉苦脸的坐在那里,屋里伺候的侍女小心翼翼大气也不敢出。
“三殿下到!”外面小厮一声喊惊得大司马夫人腾的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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