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筠顿了顿笑道:“在下祝君,那么这一路就有劳季由兄了”
叫季由的男子打马上前,两拨人马一起启程。
一旁的季由看了看我和郑筠,一副玩味的表情说道:“祝君兄,你家的这个丫头让我很是好奇,明明是个丫头却披着名贵大氅,现在和主人共乘一骑,还有人路上指名劫持?”
季由这话一出顿时激起千层浪,刚才大家都在关注郑筠和季由的谈话,谁也没注意和郑筠共骑一马的我,现在大家出发了,我还和郑筠共骑一马,再加上刚才那帮人口口声声说要我,大家看我的目光不由得奇怪起来。在马匹的颠簸下,本就不能避免和郑筠的身体接触,本来就脸红心跳,现在被季由这么一说,又被这么多人这个瞅一眼,那个瞟一眼的,搞的我浑身不自在,坐在马上身体僵硬。
郑筠似乎感觉到我的不自在,笑道:“骑马不能这么僵硬,要跟着马匹的节奏,你不会骑马么?”
我努力压制住自己的不平静,尽量平静的说道:“回主子,奴婢确实是第一次骑马。”
郑筠一副了然的模样,不经意的看了眼旁边的季由,那人表情依旧平静,但是郑筠却感觉到那人平静的表情下的不平静。
本来加快步伐就可以在天黑之前赶到大都,但是路上遇袭耽搁了时间,再加上又和季由同行便有了诸多的不便。
两队人马在离大都已经不远的一个村子停下,在一个还算富有的农户家找了几间房屋借住,其余的人就开始搭帐篷,拢火堆。
大家围着火堆坐定,郑筠和季由两个本就不爱说话,别人见他们不语也就不敢造次,一时间虽然人多却各个大气也不敢出,只剩下烤肉滴下的油燃烧的噼啪声,格外安静。季由拿出随声带着的洞萧,缓缓的吹奏起来,意境清雅,如梦萦绕,一众人听得是如痴如醉,烤肉的香气传来让人感觉竟是玷污了这份悠然。我不得不由衷的感叹,这个季由本身长得邪魅,给人感觉神秘又近乎是有魔力,只要你看他一眼就不舍得马上把目光从他身上移开,这会儿又在月下吹着洞箫,整个人散发出来的魅力更是张扬妩媚,在场的无论男女,甚至是六岁的可馨都为他所倾倒。只有郑筠还是一成不变,悠然自在。
季由一曲奏完竟独自回房了,郑筠缓缓抄刀割下一块肉,吩咐道:“林夕拿些酒,再把这块肉给季兄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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