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不难受吗?”有没有插到底,提供性器的人还是有说话权的。

        降谷零没有回答,他一边打着泪嗝,一边努力上下运动。这会儿憋着劲呢,如果真的插到底了,直接就要瘫在这人身上了。这一口气可憋了足够久,降谷零的身体素质有目共睹,但性器在后穴每每只浅尝辄止,快感一直未能积蓄到临界点。

        降谷零有些着急了,动作粗暴起来,大力上下两次之后腰肢被掐住,整个人被搂紧了怀里。

        “不可以,会弄伤自己的。你跟着我的动作来。”

        男人扯下遮眼布,掐着腰的手施力,引导降谷零缓缓坐下,坐到底,坐到根部。本想这般来几次,两人都感到快感,没几下就能爆发。没想到降谷零一坐下就不动弹了,垂着头光掉泪。捏着下巴抬起他的头,只见降谷零似是怒瞪又似撒娇抱怨,“动不了了”。

        眼泪汪汪地盯着人看。

        这下身下的马儿可不听话了,骑乘在马儿上的人被顶得七倒八歪,还被马儿掐着腰上下左右调整位置,把敏感点戳了个遍。

        “啊……嗷呜……”降谷零捂住自己的嘴,“啊啊……”

        “嗯……啊……”

        哪怕掩住嘴也无法阻止声音的泄漏,即便如此,降谷零还是绝口不提“不要”二字,连“轻一点”也不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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