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累到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睡着,工作强度不低。看冰箱里的情况,自己做菜或者依靠便利店临近过期的便当,纠正一下刚才的判断,生活比较拮据……

        【如果这个人真的是景光,为什么他不回来找我?】

        【如果他不是景光……】降谷零猛地摇了摇头,把金色的发丝甩出个波浪来,【不可能不可能,实在想不出他不是景光的理由。】

        【不好意思,哪怕你不记得、不承认,我也一厢情愿地认为你是他了。】

        将熟睡中的男人双手反剪绑起,用布条蒙住他的眼睛。

        这种时候,应该是要好好询问一番,至少也要调查处他的身世来历,但……降谷零无法对这张脸下手。他垂下眼帘,迟疑片刻,最后终于下定了决心,一把扯下了男人的裤子。

        柔软的性器和主人一样沉睡着,被降谷零捧起,熟稔地按揉起来。

        越是对这个男人了解得更多,就越是确信这个人是自己的幼驯染、好友以及……暗恋的对象,未能出口的告白和那个天台一样布满了伤痕,血迹从心口流出,生命和爱恋一同逝去。

        年轻的身体受不得刺激,本来垂头丧气的小东西精神起来,逐渐膨胀成骇人的巨物。被绑着的男人在睡梦中感受到不妥,呜呜嗯嗯了一阵,稍微转了身,实在太困倦又垂头睡去。

        【啧,还睡……】

        降谷零有点赌气自己的技术被无视,又小小地庆幸着男人没有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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