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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

        太热了…

        禅院甚尔睁开眼,一手插进头发里,皱着眉。

        他出了很多汗,贴身的短袖沾了水锢在身上,明明只是普通的衣服,此时却想变成什么色情服装一样,变得难以直视起来。

        体内传来无边的空虚感,比之从前更甚,像海浪一波又一波冲击他的心神,要将他的理智一点一点击溃。

        ——不对劲

        禅院甚尔坐起身,难耐的喘了几下,余光扫到一旁熟睡的小孩子,喉结上下滑动,咬着牙把喘息压下去。

        怎么回事。

        雌虫一年两次发情期,禅院甚尔今年第一次发情期才过去不到一个月,按理来说不会怎么快就迎来第二次。

        而且他这一次发情期来的突然又凶猛,比从前每一次都更加难捱。

        小腹下的裤子支起帐篷,他起反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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