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朝炎煦扯出一后期促狭的笑意。
裘哥挨着炎煦坐了下来,“不,他说的全是好话,那时我们都当他说的是梦话,这世上那有那么完美的姑娘啊,没想到,他说得一点不夸张。”
白鹭又笑着瞟了炎煦一眼,那家伙却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显然,他完全忘了之前他跟战#友们说的关于她的种种,因此,听起来毫无心理负担。
她笑着递起杯子,“谢谢裘哥帮炎煦圆谎!”
裘哥看看白鹭又看看炎煦,只当这小俩口在打情骂俏,便没再多说什么,问了炎煦几句近况,顺便帮俩人点了单,然后拿着菜单说去厨房跟进一下。
包厢里剩下炎煦和白鹭,见白鹭捧着杯子只喝水不说话,炎煦以为她生气了,长手伸过来,竖着指尖戳戳她的手臂。
“喂,生气了?”
白鹭撩起眼皮好笑地看着他,“你又没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我为什么生气?”
炎煦半信半疑地盯着她,“我到现在还没记起你,你不生气?”
对炎煦来说,白鹭只是他近段时间才认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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