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鹭刚挂完电话,炎煦就从洗手间走了出来。
“我刚刚打给主办方了,负责人说这事上报到医协了,等上头的仲裁结果。”
炎煦扫她一眼,“一群欺善怕恶的迂腐老学究!你以后,长点心,该嚣张时就嚣张,不用藏着掖着。”
白鹭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笑道。
“那总不能逢人便说,我是宗家大小姐,你少惹我吧?”
炎煦扫她一眼,径自坐回沙发上。
“你知不知道我爹地最爱挂在嘴边的是什么话?”
虽然,白鹭对他爹地并不陌生,但毕竟不是日夜相处的家人,自然不可能知道炎煦他爹的用词习惯。
“他说什么?”
“我爹地老跟妈咪和我们说,他赚那么多钱,就是为了让我们可以任性地按我们喜欢的方式活着。”
仅仅只是听炎煦说着,白鹭就能在脑海中勾勒出炎煦他爹说这话时的嚣张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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