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煦:“嗯,那你自己小心些。”
白鹭只当炎煦这话是顺口而出,并没有多想。
直到吃完饭回房间休息时,她被张教授堵在走廊的一角,她才突然明白炎煦那句话,并非随口而出,而是真的在提醒她要小心。
“张教授,有什么事?”
白鹭住在走廊最尾一间房间,走廊里有窗,五十多岁的男人步步逼近,白鹭一步步往后退,身子贴在窗玻璃上。
酒店里有暖气,但外面这时正是寒冬,所以,冰冷的玻璃透过并不厚的衣服,冻得白鹭打了个哆嗦。
“怎么?心虚了?怕了?”
张教授语气凶狠,面目略略有些狰狞。
白鹭皱皱眉,想着要不要用炎煦新近教她的一招抬防身术来对付这可恶的老男人。
“张教授,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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