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鹭对他翻了个白眼,“哇塞,你这是趁你自己糊涂然后给我扣上一顶负心女子的帽子,我抗议。”

        至于炎煦为什么独独忘了这一段记忆,也许,永远不会有答案。

        但无论是白鹭还是炎煦,对此都并不忌讳。

        当然,无论是白鹭还是炎煦,对此都有些可惜及遗憾,但俩人似乎都达成了共识。

        无论炎煦最终能不能恢复这段记忆,都不会影响俩人现时的感情。

        失忆的事就此揭了过去,白鹭忍不住又好奇起炎煦当初坚持留在jun营的缘由来。

        “我总听我妈咪和影子阿姨说,你当时是因为你太爷爷伯爷爷的坚持,你才会留在jun营,真是这样吗?”

        她总觉得,炎煦是个极有主见且极度自我的人,如果他自己不喜欢,绝不会因为长辈的意愿去勉强自己,毕竟,现在这种年代,他在jun营,即便很出色,但绝不是不可替代的一员。

        炎煦盯着她杯里的酒,好一会,才长长吐了一口气,“真想喝上一口!”

        白鹭故意把杯子递到他面前,贱兮兮地晃了几下。

        “叮当,白医生在线提醒炎煦先生,你现在身体尚在恢复期,不适宜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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