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别人家的孩子都会青春反叛期,会故意做些出格的事来引起父母注意或是标榜自己已经成年。
但白鹭却从来没有这样的经历,她没试过为谁心动,看周围的男生或异性基本面谱化,这位和那位,除了名字不一样,在眼里并无任何不同。
她也没试过为了证明自己什么而在父母面前努力,因为,她的父母一直十分尊重她、理解她。
所以,过去近二十三年,能被她称之为烦恼的事,其实少之又少。
“宝贝,听妈咪的话,如果你怕,证明那样东西,对你而言足够特别。最近不是老是鼓吹做人要走出舒适圈吗?我觉得,你可以主动一些没关系,看清楚之后觉得不合适,放下就是,你还年轻,输得起!”
白鹭明白她妈咪的心情,她怕自己沉迷于事业沉迷于研究,最后成为一台研究机器,孤独终老。
白鹭没敢告诉妈咪,在她眼里,男人这种生物,除了家里老爹和弟弟、表伯父在她眼里是有趣的,大部分同龄的异性,真的不及那些论文数据或一捆捆病例文献有趣。
直到,她重遇炎煦。
她一直都知道,炎煦对她而言是极其特别的存在。
但这种特别,到底,是因年少的那段回忆,还是因为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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