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杯子放茶几上,觉得浑身热得像是冒火,这才发现,那件又大又厚的大衣还穿在身上。
她把大衣脱了搭在沙发上,捂着发烫的脸坐了好一会儿,才拿起衣服去洗澡。
洗完澡出来,还没以九点半,她看看沙发上搭着的大衣,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搂着大衣敲响了炎煦的房门。
“炎煦,是我。”
“进来!”
炎煦很爽快,白鹭便理所当然地认为,他大概是在看书之类的。
谁知道推开门,入门的便是炎煦果着的背。
“啊……对不起……”
白鹭下意识往门外退,炎煦转过身来,莫名其妙地看着她,“对不起什么?”
炎煦的头发长了不少,此时还滴着水的发缕搭在额前,而他正拿着毛巾在擦头发,上半身果着,下半身穿了条运动长裤,他一转身,浓浓的荷尔蒙像冲击弹一般“轰”地朝她轰炸。
白鹭脑倏地一片空白,浑身的血液猛地朝脸上涌,鬼使神差地,“嘭”地一下关上门,小跑着回了自己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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