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鹭再次怔了怔,眼前这个炎煦,终于,与她记忆中那个仔仔有了一点重合之处。
那时的他,也是经常用这们狡黠又不失真心的调侃,让她轻易就放下心防,把许多不敢和长辈追诉的小烦恼,一点点在他面前倾吐出来。
有时,甚至不用说,只要有他陪着她疯玩,她就能忘却许多的不快。
“白医生?”,炎煦凑近一些看着突然失神的白鹭,脸上明显写着担忧,“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白鹭甩了甩头,对他扯出一抹笑意。
“没有!”,白鹭看一眼几米之外一个摊档前看竹雕的外公,“只是突然想起小时候的事。”
炎煦是聪明人,“和我有关?”
白鹭笑了笑,“是啊,和你有关!只可惜,你都不记得了,那时真有趣啊!”
在刚知道炎煦不记得自己那时,白鹭憋着满腔的拼劲,安慰自己即便他不记得了,也没什么大不了。
可事实上,那只是阿q式的自我催眠。
到这会儿,白鹭不得不承认,她其实,还是很在意的。
因为,如果他没有失忆,那她现在,就可以跟他聊聊小时候因为在树林里看蚂蚁搬家忘了回家吃午饭,吓得家里长辈以为出了什么意外,全家出动去找他俩的糗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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