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煦与她对视了几秒,竟有种被她眼里的光芒晃晕的错觉。
他稳了稳心神,一脸不耐地解释道,“我不需要你把生死置之度外来救我……”
白鹭微微凑近一些,认真瞅了他两眼。
“啧,我那是夸张的说法,你怎么连这点幽默感都没有呢?”
炎煦把脸别开,“我是jun人,不是相声演员!”
白鹭不逗他了,转身去把药箱抱了出来,“炎少爷,那请你可怜可怜我,配合些赶紧把检查做了,我是真的困死了,如果你肯,我现在立马倒这床上就能睡着!”
炎煦冷着脸,“你敢!?”
对白鹭来说,倒不是敢不敢的问题,是没必要。
不过,她又饿又累,连逗他都没有力气了。
“我是不敢,炎少爷,麻烦张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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