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浅影和炎寒在炎煦的房间里安顿炎煦,白鹭这个客人,便坐客厅里喝茶。

        炎渊问了下她家里的情况,又关心了一下她的工作,最后,提到炎煦。

        “这小子打小就拼命,也不知是好是坏。”

        这话,白鹭真不知怎么回答。

        作为jun人,站在国之立场,拼命当然是好事。

        可站在家人朋友的立场,太拼命了,就未必是好事了。

        而炎渊,身份太过特殊,说他站国的立场也行,说他站家人立场也对。

        所以,白鹭只好挑了个模棱两可的回应,“我们总得尊重炎煦本人的意愿……”

        炎煦的意愿是什么,白鹭不了解,但她知道,炎寒和竹浅影是十分开明的父母,只要是儿子喜欢的选择的,他们都会支持。

        炎渊嗯了一声,“从医院那边发过来的康复报告来看,仔仔康复得还算理想,

        “他爹地妈咪是不好阻挠他什么的,但我这个当伯爷爷的,是不忍心再看着他整天拿自己的命不当回事,当年他进jun营,是他太爷爷主张,可我也有份投支持票,但那会儿,我们的初衷是想锻炼一下他然后镀层金,为日后的zheng途铺好路。没成想他一待就是这么多年,还一直坚持在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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