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鹭懒得理他,“清不清淡我说了不算,伯爷爷家不是有营养膳食师吗?到时我让师父列明你的饮食要求及需求,让膳食师根据要求给你定一份膳食菜谱。”
炎煦瞪她一眼,“白医生,你这是在玩针对?”
白鹭捧起豆浆喝了一口,“亲爱的炎少爷,我干嘛要针对你?论公,你不过是我的病人,作为医生,我只给我的病人能尽快康复出院,把你治残了,毁的可是我的名声。论私,你也算我一个弟弟吧,虽然十几年没见,但你小时候还跟着我屁股后屁颠屁颠叫姐姐呢,我针对你干什么?”
白鹭就是仗着炎煦不记得了,于是夸大其词歪曲事实。
她与他小时候感情不错是不假,但仔仔那小子,从小就极之抗拒叫她姐姐。
这事,除了她和他这俩当事人,竹浅影和白芍几个当父母的都是知情的。
白鹭趁着眼下只有炎煦,便趁机在口头上占占他的便宜。
炎煦盯着她,斩钉截铁地道,“不可能!”
在父母没回来的时候,炎煦对白鹭是充满了戒备,他甚至怀疑白鹭说的那些幼时经历,都是杜撰并借此来接近他的。
可父母回来之后,从父母言谈中透露的信息,以及父母和白鹭相处的模式来看,似乎,他和白鹭真是旧识,而她说俩人小时候关系非常好,似乎也是实情。
可即便他完全不记得小时候与白鹭相处的情形,甚至完全不记得他生命中曾有这么一个人出现过,他的直觉仍告诉他,他不可能叫她姐姐。
别问他为什么,反正,感觉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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