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那么积极地担起照顾炎煦的担子,纯粹是觉得自己和炎煦的情谊,并不比炎煦与炎家那些亲戚差。
可炎煦的那些话,让她明白,她太自以为是了。
罗主任接过她递过来的茶,呷了一口。
“所以,决定放弃了?”
白鹭愣了一下,半晌,才说,“那倒不是,只是,可能得换种方法。”
现在白鹭的心态,有点像小时候,越是看仔仔撇起嘴#巴生闷气,就越是想要逗他。
罗主任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小丫头,猎奇可以,但要谨慎而且时刻保持理智,知道吗?”
罗主任家里有个独子,早几年移了民,剩一对他与老伴在国内生活。
白鹭虽是这几天才正式叫他一声师父,但事实上,从她到分院实习,他便手把手教了她许多实践知识,对这个小姑娘,他一直是十分欣赏且喜欢的。
说他当她是半个女儿也不为过。
这么些年,他看着她把身边一波又一波的倾慕者拒绝掉,还以为她是个一心扑医学钻研上的独身主义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