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博说了个名字,郑叔眼睛一亮,“你说的是那个不按常规出牌的安子君?”
炎博点点头,“没错,就是他。”
“这人据说很难请,而且,他多数只接国家级别的大案重案,你跟他有交情?”
炎博又点点头,“算是有点交情,他之前欠了我一个人情,找他帮忙,应该不难。”
郑叔看看炎博,还想说什么。
转念一想,炎博的身份,本就不是常人,别人做不到的事,到他那里兴许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既然是他,我倒不介意与他合作。”
炎博闻言,拿了电话走了出去,没几分钟,他回到书房,告诉童老大和郑叔,“子君说他明天中午前赶过来,大致的情况我跟他说了,他说要过来跟童叔和郑叔详谈再决定接下来的方案。”
童老大虽然没听过安子君这个名字,但见郑叔如此推崇这个人,便也没有多嘴干预什么,四个人在书房里把这次的事从头到尾梳理了一遍,定出了好几个应对的方案。
眼看时间已近零时,奔流了大半晚的各人各回各房休息。
在书房门口互道晚安时,炎博站在童老大面前,欠疚地说了声,“童叔,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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