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似乎都读懂了对方眼里的含义,牵着手,慢慢晃着,从从容容地走出了炎家。

        炎家所处的区域,周围有许多全国闻名的食肆,炎博带着童小槐来这一间,童小槐也早有耳闻。

        不过,俩人虽然脸上带着笑,但显然都没什么胃口,坐下之后随便点了一些,吃了一半就齐齐停了筷。

        结了帐后,炎博把剩下的那些打了包带回酒店,想着若是半夜饿了可以当夜宵吃。

        回到酒店套房里,各人分别回各自的房间去洗澡。

        虽说大家都穿得不少,但京城的气温实在低,在外面走了一大圈,就算炎博这个在京城生活了十多二十年的本土人,也觉得冷得不行。

        这一天过得极具戏剧性,直到进到房间那一刻,童小槐还有一种如在梦中的不真实感。

        这时的她,急需要一种方式,去把她内心那些烦躁和纷乱驱走、赶跑。

        幸好,这酒店里的设备很齐全,每个房间不仅带了卫浴设施,还有一间桑拿室。

        她换了浴袍,赤脚走进桑拿室,调好温度和时间,在长榻上坐下,靠着墙闭上了眼。

        室里的气温一点点地攀升,闷热感一点一点地从皮肤表面渗透至骨子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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