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博四下看了看,“童叔早,童婶呢?”
“我有个堂侄迟些结婚,她一大早被拉去参谋了。”
童老大重新低头去翻看报纸,看样子,对炎博醉酒一事并无特别的意见。
炎博接过佣人端过来的茶,在童老大身边坐下。
“童叔,我很好奇,你的酒量有多大?”
炎博见识了童小槐的酒量,回想一下几天前童老大和他一起喝酒的情形,不由得有些奇怪。
“我?”童老大仍在低头看报纸,嘴里却答他,“我以前酒量比现在大得多,现在老了,酒量减了不少。”
炎博想了一下,“是怕童婶担心吧?”
童老大抬起眼皮瞥他一眼,“知道还问?”
童妈的病情,炎博是知道的,但他从来没跟童小槐道出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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