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他能相信自己的理智,但今天不一样。
一来,童小槐帮忙解决了炎黄的事,他心里高兴,人一兴奋,理智就会薄弱许多。
二来,他喝了不少酒,酒这东西,向来是用来助兴的,因而,只要有一点点撩拔,他心头那些火苗,就会在酒精的助燃下熊熊燃烧。
童小槐奇怪地看他一眼,不明白这床那么大,他为何不坐床边,却偏偏绕到沙发那边坐了下来。
“你坐那边远干嘛?”童小槐哪里知道炎博的苦心?
只当他是因为协议的事而后悔了,不开心了。
炎博听出她不悦,苦笑地老实交待。
“小槐,我可做不来柳下惠。”
童小槐愣了一下,弄明白他的意思之后,血液轰地一下全往脸上涌上来。
然后,她又想起了早上在他家里他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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