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博憋着笑,瞅着老爸点了点头。
“是啊,只够给我妈做条手链,怎么啦?我赌的又不是多大块的石头,里面有这么一块质地上乘的玉,算是我捡到了。”
炎忠默默放下炎妈的手,坐回去,拿起搁在沙发上的报纸,抖开来,状似认真地看了起来。
炎博唇角微扬,看了老爸一眼,心里暗暗比了个v字。
从炎博还小的时候,爷俩就经常这样有意无意地较劲,不过,随着炎博的成长,爷俩较劲的结果,渐渐变得一边倒。
眼下,炎博又赢了一局。
炎妈看爷俩这些小把戏看了十多年了,心里只觉好笑,对于在外威风八面的老炎在家里受小儿子欺压这事一点同情心也没有,甚至,还特意大肆地赞叹着这玉手链无论款式还是玉质都十分上乘非常合她心意等等。
炎忠这些年因为小儿子弃仕途而从商的事没少跟小儿子闹脾气,可这小儿子却总有办法躲过他的种种设计然后脱身去****自己要干的事,炎忠对这小儿子的心情,一方面,是被叛逆、作为父亲的尊严受到挑战的不满;一方面,却是小儿子靠着他自个能力也能混得风生水起这一份为人父亲的自豪感。
不过,他在儿女面前向来端惯了,即使偶尔会为小儿子出类拔萃的能力而自豪,但仍不停地给小儿子各种绊子,期望有一天,小儿子会改变主意,弃商从政。
在他看来,老炎家的孩子,在仕途上好好发展才叫正道,而且,只要小儿子肯,他在仕途上的成就绝对不会比在别的方面成就差。
炎忠拿着报纸,却是一字也看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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