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从医院里出来,上了车,竹浅影便一脸严肃地问炎少,“怎么回事,你能告诉我了吗?”
炎少握握她的手,“这事,我们回家再说,好吗?”
竹浅影紧紧地盯着他,好一会,才点点头,然后,默不作声地扭过头去,望着窗外的街景出神。
炎少知道竹浅影心里不痛快,挪过去,把人拥进怀里。
幸好,竹浅影虽然不愿说话,总算,没有不理他,只静静的挨在他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医院离炎家并不远,那份揪心的煎熬,竹浅影不过是受了十来二十分钟。
炎博夫妇这时正在后院里给星星洗澡,看见竹浅影和炎少回来,都有些惊讶。
及至看到炎少站在露台上脸色凝重地喊过来,说有话要跟他们说,他们更加地惊讶。
把手上的活交到一边的佣人手上,夫妇俩快步回到屋里。
炎少先是把刚才在医院里与余医生那些话对着俩老复述了一遍,才说完,炎老夫人便皱起眉问道。
“那位医生什么意思,是指易薇从来没受过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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