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咬牙切齿地说着,新一轮的掠夺随着唇齿的放肆游走而愈加地猛烈,竹浅影起初还有点不甘心,但很快,她的感观便被他领进一个心无杂念空间,只能,专心而贪婪地享受着他带给她一波接一的灭顶疯狂。
……
第二天,毫无意外,竹浅影又瘫在床.上像死尸一般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
幸好,今天没有任何人来打扰她,因为,仔仔小朋友今天请了白小路来家里作客。
说是来作客,其实,大家本就熟络得像一家人似的,所以,即使没见到着竹浅影,白芍这个好友,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只是端着茶和捧着电脑忙着的炎少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俩人,间或聊上几句毫无营养的废话,间或,会抬起头寻找一下自家孩子的踪影,总之,无论是炎少还是白芍,谁都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至于为什么客厅里只有这两个人,是因为陈静一大早就回菜馆了,炎博和炎老夫人约了球友去打高尔夫球,这是上周就约好了的,不好推。
而竹浅影这个女主人,昨晚被某化身为禽兽的某大少爷不知魇足地需索了一晚上,白芍带着白小路上门的时候,她才刚睡下没多久,炎大少爷爱妻心切,当然不舍得把她叫醒,于是,就有了眼下这等奇怪的画面。
炎少这个人,也真的只有在对着竹浅影和仔仔时各种宠各种无下限,对着别人,即使这个人竹浅影的好友,他依旧是习惯性地显出一种随意的傲慢来。
这种傲慢,并不是他刻意主要端起架子或是什么的,而仅仅是,他这么多年来久居高位,早已习惯了以这种姿态面对旁人。
这种姿态,即使对着秦修和柯凯这些既是朋友又是属下的人,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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