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已经恢复正常的王纯思,大概是想要随便找些话来分散一下注意力,因为,虽说是皮肉伤,但这样在肉里取玻璃,真的好痛好痛!

        “差不多吧!真倒霉,这手腕刚好,现在又轮到手背。”

        竹浅影牵起唇角,自我解嘲般笑了笑。

        想想一会回家要应对仔仔小家伙那焦虑又心疼的眼神,竹浅影便觉得怕怕。

        手腕那道疤,虽然已经慢慢在变淡,但小家伙仍是一看见就会叨唠,让她去做除疤手术。

        这次是手背,想遮也遮不住,到时,那小家伙该不会天天吵着让她去做除疤手术吧?

        如果真那样,烦都烦死她了。

        竹浅影在担心仔仔小朋友,而事实上,炎少这位大朋友,同样,跟仔仔差不多。

        不过,两者的区别是,仔仔会叨唠,炎少未必会叨唠,但总用一脸痛心又内疚的表情看着她,比起叨唠更加让她烦。

        当然,她的所谓烦,并不是指讨厌的那种烦。

        而是揪心的那种烦。

        感情这东西,向来是相互的,因为知道对方会因为自己的伤势而伤心,但自己却又无能为力,所以,才会觉得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