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她才说要重新开始,昨晚他就爬上了她的床,今天就差人把行李送过来了。

        24小时不到,他便把他这段时间想做的事全做全了。

        炎少正蹲在地上,把行李箱打开,听她这么说,忍不住又扭头盯着她的身影。

        自从她主动提出要与他重新开始之后,她就变得非常坦率。

        这样的她,让他愈发地想要珍惜。

        愈发地想要掏心掏肺地对她好,恨不能,把自己的所有都一古脑地,统统都给了她。

        “当然,我怕你反悔!”炎少直言不讳。

        在她那里,他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害怕。

        至今,他仍旧记得,五年前他从医院回来,在那张红色喜庆的婚床~上,看到那一叠信件及资料时,那种害怕到从骨子冷到指尖的恐惧。

        即使现在,他还是会怕,怕自己无论给她什么,她都不屑要。

        好比五年前那样,说走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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