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渊接过热茶,呷了一口。

        “傻小子,跟伯父这么见外做什么?”

        炎渊的儿子,也就是炎寒的堂哥,现在在某省当第一把手,估计,等炎渊退居二线,炎寒这位堂哥很快就会调回京城任职了。

        “伯父,这些年你在爷爷面前帮我说了不少好话,我知道的!”

        从前,伯父是老爸说了不少好话,到后来,又为他而不时跟爷爷耍太极周旋。

        想来,伯父也是算是为他父子俩操碎了心。炎黄集团表面看起来是老爸和他的心血,但事实上,伯父也为炎黄集团的发展和壮大出了不少力。

        炎少不由得感慨,在这种特殊的家庭长大,却能拥有如此互相珍爱包容的兄弟情谊和亲情,实属难得。

        对比起来,竹家那种兄弟姐妹相残的局面,是愈发让人心寒。

        说起来,在那样畸形的家庭环境长大,竹浅影居然没有长歪,也算是难得。

        “你是我侄子,我不帮你谁帮你?别说你,以后仔仔若有什么事,只要我还能帮上忙,我都会帮。你老实告诉我,竹家那边的事,需要我帮忙吗?”

        炎渊年近八十,精神仍旧非常好,看起来,不过是六十出头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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