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一晚的记忆,无论她把自己那些行为归结为醉态也好、失态也好,总之,算是给她敲响了警钟。

        那一晚的一切,赤果果地告诉她一个事实:在炎寒这个男人面前,她并没有自己所以为的那般意志坚定。

        炎少先把俩人的行李拖到衣柜前,转身走到她面前,自上而下地,深深地看着她。

        竹浅影却是把视线投向了窗外,透过窗帘半开的窗户,她能清晰地看见,外面昏暗的路灯之下,有几只飞虫,在拼命地展翅往灯泡上面扑过去。即使听不见声音,但竹浅影耳边,却清晰听到飞虫撞到灯泡罩上“嘣嘣嘣”的悲壮声。

        炎少的看了她好一会,然后,视线随她而移到窗外。

        见她一副专注的模样,他只抬手轻轻揉揉她的头,没说什么,转身,拿了衣服进了浴室。

        竹浅影听着浴室的门“嘭”地一下关上,微微松了一口气。

        直觉告诉她,炎少察觉了什么。

        她还以为,他又会没脸没皮地说些什么来调戏她。抑或,什么都不说,也不再管她意愿如何,直接任性地,用行动来行驶他作为她合法老公所具有的权利。

        但他,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说,这让竹浅影有点无措。

        经过除夕那一晚之后,他对她的意图,其实已经毫不掩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