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浩明软磨硬泡了小半天，对方丁点松口的迹象都没有。最后，竹浩明没了办法，只好心情极差地告辞离去。
出门的时候，正好碰见该部门的副手，竹浩明之前跟他打过几次交道一起吃过几次饭算是有一点点的交情，不过，这人跟宋露爸爸倒是挺熟的。
“竹总，一阵子没见，进来喝杯茶？”
竹浩明原本心情沮丧得很，听了他这话，心里又涌起了一丝希望。
果然，那副手把茶递给他之后，便有意无意地说，“其实，这个项目总的批核量并没有缩减，只是，除了你们宋氏之外，还有一个更具实力的企业申报了该项目。”
这个答案，让竹浩明大感意外，他和宋露作了非常多的猜测，却从没想过这个可能性。
“关副，不是我狂妄，在这个项目上，现时l城，应该没有哪个企业比我们宋氏更具优势。”
关副点点头，“没错，在昨天之前确实如此。”
既然对方把话说到这么明白，竹浩明也不拐弯抹角了，“关副，你说的那个更具实力的企业，到底是哪一家？”
这l城十大富豪榜上的十个家族，各自所侧重的产业都不一样，所以，竹浩明才敢有如此自信。
“炎黄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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