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她这话是真是假,对炎少来说,都是一种打击。
这几年,他把那盆草当成宝贝一样细心打理着,这炎家上下的人,包括炎博夫妇,谁也不敢乱碰它。
他会对它如此宝贝,是因为,它是竹浅影唯一送给他的礼物。
可这件他如此小心珍惜呵护着的礼物,送礼之人,却已经把它忘了!
而他这个把一盆十元八块的破草当成宝贝一般伺奉着的人,因此,便显得像个傻子一般。
其实,他不介意当傻子,他只是,觉得悲哀。
他的卧室,还保留着她在时的模样,衣帽间里那一半属于她的位置,依旧如五年前一般,放置着她的所有物。
这些,在他看来比什么都重要的事或物,在此时的她眼里,却根本不屑一提。因而,可以轻松地耸耸肩,说一声“不记得了!”
“妈咪妈咪……”
清脆的童音在杂乱的脚步声下响了起来,把炎少从莫名感伤的氛围中生生拉扯了出来。
而客厅里那个刚才还一脸云淡风轻的女人,听见叫喊声,脸上立即现出难抑的欣喜,霍地站起来,张开手臂朝冲过去的小家伙敞开了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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