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回来,寒哥就连我老爹的生日酒会也不来了,只派秦修送了份大礼过来,你不知道,我老爹当时多没面子!另外,上周我不是要去京城复诊吗,以往他每年都陪我去,可上周,我打电话找他,居然关了机,去公司找他,公司上下都说他出差,却没一个人说得出来,他到哪去出差了!”
她满肚子的怨气和牢骚,一发不可收拾,男人默默地听着,然后,默默地喝着啤酒。
等她反反复复地把类似的话叨唠了几次之后,男人才说。
“你担心什么,男人么?就是爱犯贱,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好比你以前,他得不到,所以对他来说,你最好。现在,对他来说,是竹浅影最好。所以,你也别去闹,尽量把自己的姿态摆高一点,看他接下来要怎么做!”
男人的话,听似有道理,但易薇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淡定地坐一边静观其变。
“可竹浅影,不是还为他生了个儿子吗?单这一点,我就觉得自己毫无胜算了。”
让易薇阵脚大乱的,不是竹浅影本人,而是那个嚣狂到目中无人的小少爷。
男人嗤地笑了一声,“男人嘛,哪个不是种马?儿子而已,跟谁生不出来?这点你无需担心,我看,他那个儿子,对他可是不待见得很,谁知道炎少还能忍那臭小子多久?”
男人的话,让易薇半信半疑。
“真的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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