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小槐嗯嗯啊啊地应对了几句,好不容易挂了电话,对炎博无奈地笑道,“我爸妈不在家,明叔就跟个老妈子似的。”

        口吻像是埋怨,但眉眼间却隐隐有些笑意。

        “明叔和袁叔几个,对你都很好。”

        本来,按亲疏关系,炎博不该说这样的话。

        毕竟,他跟童小槐不过是朋友关系,而明叔袁叔却是看着童小槐长大亲如叔侄的关系。

        可在炎博心里面,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把童小槐列到了自己人这一列里。

        也许,是在他决定不顾世俗的眼光,贸然捧着一大束花在童家村外求见那一刻起,他的心里,已经把童小槐这个人纳入了自已人范畴了?

        童小槐似乎不觉得炎博这么评价有什么不对,长长地吐了一口气道,“是啊……他们真的对我很好。”

        就是因为他们对自己是真心的好,她失眠的那几晚,才会硬扛着不敢再吃安眠药。

        只不过,童小槐自己也是没料到,原来,她这样心大的人,也会有失眠的时候。

        所以,失眠了几晚之后,她也想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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