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小槐依旧瞅着他,“是吗?那你倒是说说,侮辱二字怎么解释?还是说,要像你这样,非得逼我们的陪唱小姐出场,别人不从,你就倒打一耙?你要我识时务,是想要我好好伺候你?然后,你就放过我?你难道不觉得,你这种人,才是真正侮辱了男人两个字?”

        刘勇被童小槐一番抢白,脸一阵红一阵绿,死瞪着她,“我是不是男人,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童小槐“扑哧”地笑了,“这脑子,是猪吧?只靠下半身思考的,叫动物,厉害一点的,叫种马,不叫男人!”

        被童小槐接连着骂是猪骂是种马,刘勇气得脸都青了,挣扎着想要挣脱保镖的禁锢,嘴里骂骂咧咧的。

        保镖一听他口出脏字,手一递,随手把不知从哪顺来的毛巾塞进了刘勇的嘴里。

        刘勇怒目圆睁,然而,却只能“唔唔啊啊”地,发不出丁点有意义的声音来。

        坐在沙发上的其他男人,很显然,都是跟班,眼看着刘勇被控制住警员却根本不敢出手干预。

        又听刚才童小槐提议说把他们都带回警局去审问调查,这下,便争先恐后地扯着警员说。

        “警官,我们只是陪他来唱歌的,其他的,统统不知道。”

        “是啊,我们只是来玩的,其他什么都不知道啊,警官,我可以走了吗,家里还有老婆孩子等着我回去呢!”

        然而,无论他们说什么,围成一个圆圈把他们围在中间的警员们都无动于衷。

        “把他们全部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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