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小槐坐在最后排,歪着头看着窗外摇曳的桉树枝。
那天在会所见过炎博之后,她还以为,接下来几天会在不同场所“巧遇”炎博。
毕竟,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这不是常态吗?
然而,除了每天照旧送到家的鲜花和礼物之外,她再没遇过炎博。
送到家里的鲜花,仍是一天一变,至于礼物,依旧还是小礼物。
有时,是只小熊玩.偶。
有时,是枚别致的胸针。
童小槐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男人,锲而不舍、却总是在远远的地方不曾走得太近,似乎,是在给她足够的时间考虑和接受。
只是,如果她没记错,他似乎,由始至终都不曾向她表示过什么。
喜欢她这样的话自然没说过,就连想跟她做朋友这种话,都没说过一次。
这个男人,其实并不是体贴,而是,故意吊着她的胃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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