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此话,用来形容此时此刻鸣轩集团这一帮董事是最合适不过了。

        竹俊玮怎么样了,没有一个人提起。即便,他们并不知道,竹俊玮所涉嫌的案子,与炎家小少爷有关。

        他们此时只关心鸣轩集团的股价嗖嗖往下掉,如果没有一个强有力的人进驻鸣轩集团,此次,鸣轩大概就要倒了。

        “五小姐,鸣轩集团的股价嗖嗖往下跌,现在,你们家除了你也没谁能出来主持大局了。你看……”

        开口的,是竹浅影一个堂伯父之类的,反正,具体称呼什么,竹浅影压根想不起来了。

        不是她目无尊长,而是,眼前这一帮人,从前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过,她也不是喜欢刻意去讨好别人的人,因而,对这些叔伯,她基本不认识。

        “这位先生,我可不记得鸣轩集团跟我有什么关系。”

        竹浅影很是有礼地对那位先生笑了笑,只不过,话里的疏离和界线,却是任谁都听得明明白白。

        “五小姐,你这就不对了,再怎么说,那都是你爸及你几位哥哥辛辛苦苦守着产业,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它衰落甚至破产吗?”

        那人大概在董事会有点说话权,又或者,有点倚老买老的了。

        竹浅影不禁好笑,她挑挑眉,笑看着质问自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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