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开好友,视线转向头上缠着纱布的白向东。

        “东叔,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白向东刚做完手术没多久,加上一路跋涉,脸色和精神看起来都很不好,他勉强地朝竹浅影笑笑,“我挺好的,不用担心。”

        竹浅影帮着把人推进客厅,“嗯,好好养一阵子,就没事了。”

        之前在客房休息的杜庭,听见声响便跑了出来,他是专业人士,很是自然地指挥着人把白向东推进客房安置好。

        竹浅影让佣人端来了汤和点心,白向东只喝了些汤,就有点撑不住了,说是要睡觉。

        竹浅影和白芍退了出去,只留下杜庭给白向东作细致的检查。

        白芍经过这一路的折腾,也是极饿,但比起饿,她更想念女儿。

        竹浅影只告诉她白小鹭的房间,示意她自己进去,而竹浅影,则坐在沙发里待着。

        她和白芍,都是不爱在外人面前表露自己软弱的人,所以,她没有去打扰母女俩重逢的想法。

        白芍在小路子的卧室里待了十几分钟,出来的时候,如竹浅影所料,眼眶和鼻尖都有点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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