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

        竹浅影像是玩上瘾了一般,明明,在他眼里隐约看到了两簇火苗,她还是,埋下头,在某处签上了三个大字。

        开始,她以为自己真的挺放得开了,但从她的笔尖落下,触碰到某处皮肤的时候,红晕,从耳根轰地一下子漫到了脸。

        炎少勾起唇,目光深邃地垂眸看着她。

        说实话,他爱死了这样的她。

        明明,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对男女之间的事都无比青涩,但偏偏,她的性格又令她在这事上十分放得开。

        于是,生理和心理的羞涩碰撞上观念上的开放,让她时常处一种矛盾之中。

        好比刚才,当她的目光飘落到某处的时候,炎少以为,她不会真敢在上面签字,可她咬咬唇,略略作一下犹豫,便真的把捏笔的手移了下去。

        她的手举在那,炎少不由处主地屏住了呼吸,当她的笔尖碰触到他的皮肤,炎大少爷不由得微微颤了一下。

        那带着冰凉触感的笔尖,尖而锋利,明明,是落在某处的皮肤上,但炎少,却觉得那笔尖落在的地方,不是在别的任何地方,而是,正正地落在他的心瓣上。

        明明,她用的,只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签字笔,但却像是激光笔一般,在他心脏上,吱吱地烙上了“竹浅影”三个大字。

        炎大少爷极力克制着想要把她扑倒就地正法的想法,只垂着眼,静静地,看着她耳朵红得滴血,在某处上写上三个大字之后,眼睑低垂,那两扇卷而长的睫毛轻轻地颤着,像是细密的羽毛,在他心里轻轻柔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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