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浅影被他逗得扑哧一下乐了,“听起来好可怜,炎少居然为了一顿午餐接下廉价代言。”

        “是啊,我炎寒自从有了老婆和孩子,不堪生活重荷,唯有接下廉价代言,借以换取一顿奢侈的法式午餐。”

        炎少那可怜落泊的样子,把竹浅影逗得更加乐呵。

        俩人有说有笑地聊着,刚才因刑柏伦而引起的微妙感觉,渐渐地化为乌有。

        服务生把俩人的午餐端上来,炎少问竹浅影,“要不要开瓶红酒?”

        竹浅影想刚才的笑料,忍不住又笑了起来,“你不是说代言费只够付帐单吗,再点红酒,把你扣下来当服务生那可怎么办?”

        炎少得瑟地挑挑眉,“那恐怕只要你肯,我在这工作半天就能换上一支非常好的酒。”

        竹浅影对他那谜一样的自信嗤之以鼻,“好自恋!再说,为什么要我肯,不是要你肯?”

        炎少朝抛了个深情款款的眼色,“因为我是你的老公,所有权,当然是属你!”

        如些情话,现在的炎少,愈发地信手拈来。

        而竹浅影,亦从最开始听了之后觉得恶心恶寒,到现在的心暖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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