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他,总算体会到什么叫做望眼欲穿。

        竹浅影开的车子,是一辆中低档的轿车,这款车子,若在平时,看在炎寒眼里,真的就跟路边放着的破三轮车一样。

        但此时,他却盼来盼去,就盼着门口那边驶进来的车子,是竹浅影开的那一款那一辆。

        炎寒长这么大,等人的次数屈指可数,这下,等了几分钟,不免有点烦躁,下意识地,想要找支雪茄抽抽。

        摸一下身上,才想起,自从小家伙回来之后,因为他一抽完雪茄,小家伙多数会皱起眉一脸嫌弃的样子,这几天,他都自觉地减小了抽雪茄的次数。

        本来,他也不算是上瘾那种,偶尔抽上一根,或者,是因为无聊,或者,是因为疲劳,或者,是因为烦躁。

        但在得知儿子不喜欢后,他便自觉地少抽或者干脆不抽了。

        想起身上没有解闷的东西之后,炎寒干脆慢慢地踱着步,从大楼踱到大门那边。

        炎寒站在大门口,看着外面大马路,路上车水马龙,好不容易看见一辆同款的车子,那车子却没有要拐弯进来的意思,直直地沿着马路开了过去。

        那种满心以为是,却偏偏不是的失落感,在短短几分钟内,反复地,在他心头如潮涨潮落一般涌起落下。

        炎寒活到三十三的岁数,哪曾试过如此焦虑不安地等待过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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