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些,炎寒只能暗地苦笑,然后,无声地暗叹一句,报应啊!
有好几次,炎大少爷甚至想对仔仔说,儿子啊,你想咋对你爹地就咋对付,不用端着装着这么辛苦!
不过才一天不到,炎大少爷便彻底沦为儿子奴,而他本人,却浑然不觉,自然,也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妥。
他黏黏糊糊、磨磨蹭蹭地换好衣服提了包包准备出门,为的,就是与仔仔处多一会。
可那小家伙却半点没有不舍得他的意思,胡乱地跟他挥了挥手表示,另一只手,却是扯着海叔的手臂,嘴里嗲声嗲气地说道,“海爷爷,快啦!仔仔要看大金鱼!”
这时的他,便十足十是个四岁多的熊孩子。
想要多与儿子相处多一阵的炎寒一步一回头,终是不得不上了车,车门关上,目光还黏在那个与海叔手拉着手甩着大步往人工湖那边走去的小家伙身上。
炎寒不知道,自己这种对儿子依依不舍的症状,是天下父母皆有还是他炎寒独一人有?
是亏欠儿子太多所以才会这么不舍,抑或是,他天生其实就是儿子奴?
总之,无论原因是什么,他都觉得无所谓,反正,仔仔是他儿子,他炎寒要怎么疼怎么亲都不过份、都是正常。
总之,绝不是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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