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他很少会像此时这般明显地表露自己内心的茫然和彷徨,甚至焦虑不安。
对于纪桓的直接,他明显地愣了一下,捧着杯子认真地考虑了一会,才以极之审慎的态度说道。
“都行,我都想知道。”
那个意气风发的炎少,似乎,已经成了传说。
纪桓也端起杯子,缓缓地喝了一口,然后,才抬起眼皮认真地看他。
“恕我无可奉告!”
这话,纪桓在五年前就曾对炎寒说过,只不过,那时的纪桓,跟现在的态度截然不同。
那时的纪桓,用看陌生人一样的冷漠眼神看着炎寒,那时的他,并没有指责炎寒什么,但他,拒绝与炎寒作任何沟通。
而对于得到跟五年前一模一样的答案,炎寒亦是早有心理准备,所以,一点不感意外。
而他,也能判别得出来,纪桓的答案,虽是一样,但态度和语气,却是和缓了不小。
其实,他也知道,他没有立场要求纪桓什么,所以,他不再执着于竹浅影的行踪问题。
“那你可以告诉我,影子她,还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