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浅影看到刑柏伦名字跃动的时候,心里涌起阵阵复杂的情绪。

        大概,这是她与刑柏伦深交以来,最长时间不曾联系了。

        以往,只要能联系得上,刑柏伦基本每天会给她一通电话或者几条信息,但自从他变相表白过之后,他的电话便明显少了,而她,自然也不好常联系他。

        一来,是顾及刑柏伦的感受,二来,她不想因此而惹恼炎少从而连累刑柏伦受罪。

        “齐消生日去那间会所,记得吗?”

        竹浅影当然记得,那次,他们五个人玩嗨了都喝得有点多,东歪西倒在地毯上沙发上睡了一晚。

        她那晚,睡在沙发上,隔天醒来身上还盖着刑柏伦的衣服,而他们四个,全部横七竖八地躺在地毯上,包括刑柏伦。

        “记得,我现在出门,过去大概要半小时。”

        “要去接你吗?”刑柏伦知道她从竹家搬了出来在外租了套公寓,但却不知道她现在住在度假酒店里。

        “不用不用,我坐计程车过去,不用你两边跑。”

        大半小时后,计程车在会所大门外停下,竹浅影一下车,便看见穿着黑色大衣迎着风站在大门口的刑柏伦,见她从车上下来,立即小跑过来。

        “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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