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可以说,除了公事上的来往,私下来基本没什么私交。

        “是的!”刑柏伦没有拐弯抹角,很直接地承认了,“你和炎少的事,定下来了?”

        刑柏伦的语气十分平静,但竹浅影,却能隐约感知到他内心的不平静。

        齐消他们几个,在看到头版报道之后,全都是发条信息过来确认一下,只有他,亲自开车过来求证。

        这之中意味着什么,竹浅影并不愿去深究。

        可她不愿深究,却不代表她可以逃避。

        “亚伦,我和炎少的事,其实从选拔完之后,已经定了下来了。”

        刑柏伦不吭声,专注地驾着车子一直驶到十字路口,才问,“你接下来有事?”

        竹浅影老实摇头,“没事,我就是想出来随便逛逛,你随便在哪里放下我都可以。”

        刑柏伦深深地看她一眼,“跟家里闹翻了?”

        竹浅影扯起唇角,无所谓地笑了笑。“算什么闹?在他们看来,不过是我不懂事离家出走罢了。”

        “我听说了,炎少那边发了声明之后,有好几个债主直接闯进你爸的办公室里讨债,接下来,事态应该会愈演愈烈,到时,你爸肯定还会利用你与炎少的关系做些文章,你如果不想当夹心阶层,你就出去避一下风头吧,免得看你爸他们几个的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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