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她此时心里憋笑憋坏了。

        秦修确实没说让她准备午餐还是晚餐,但她很明白,秦修的意思是让她准备午餐。

        只不过,当她听到那些啰嗦又龟毛的要求时,她心里严重不爽起来。

        她又不是他炎大~爷的佣人,凭什么要听他大~爷趾高气扬地命令?凭什么他让她向东她就得朝东,他要月亮,她就真的摘个月亮给他?

        她这些年,看多了老妈在老爸面前的窝囊样。最瞧不起的,就是像老妈那种把男人当天整日只懂围着男人转的女人。

        她竹浅影,可以为一个男人弄满汉全席,可以为他把水果雕成玫瑰花,但前提是,必须是她心甘情愿,而且,对方能从她的行动中感受到她的心意,并懂得珍惜回以厚爱。

        而不是,像眼下这般,以高高在上的姿态命令她,必须这样,必须那样!

        “早些天,去哪了?”

        其实,炎少并不关心她去哪里了,他在意的,是他分明提醒过她,让她乖乖待在家里等他上~门提亲,她倒好,改天便人间蒸发一般,分明,压根没把他放在眼里。

        竹浅影仍旧站在那,晶亮的眸子瞅着他,心里好笑,这是,要交待行踪的意思?

        “出门办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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