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可以切了。”梁祈辞笑了笑,全然不知他身旁的人脑海里闪过一瞬的偏执与肮脏。
梁景年没动,“我们吃不完的吧?”
梁祈辞不以为意地笑,道:“没关系,吃不完就放在冰箱里,明天再吃。”
“不过,你怎么没有邀请同学来?”梁祈辞问。
“不熟。”梁景年说。
不熟是假,不想才是真。
如果可以,他想把梁祈辞锁一辈子,只有他一个人看着他、爱着他。
仅仅只是旁人打量的目光,他也不爽地恨不得撕下那人的眼睛。
他就是这么肮脏下流的一个人,谁叫梁祈辞活该,碰见了他。
他会将自由地飞鸟抓在手里,在它的惨叫声中,一根一根的拔掉它的羽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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