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姨在看到陆薄川的那一瞬间,刚刚止住的眼泪就又冒了上来。
但她什么也没说,带着陆薄川进了病房。
病房里,奖奖的脸蛋泛着不正常的红,小小的身体蜷缩在床上,时不时的抖一下。
陆薄川的心一下子就疼得有些受不了。
他走过去,摸了摸奖奖的额头,问张姨:“现在是多少度?”
“我早上量的时候是四十度,刚刚给他吃了药,往常发烧,就算是烧得再高,中间吃了药也会降下去,但是这次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算降下去,也还是烧,一直不排汗。”
一直不排汗,这才是最吓人的。
“医生怎么说?”
“肺炎。”张姨又哭了,她道:“可是肺炎也不能这么一直烧着啊,要是万一……”
她说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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