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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这种生意,一旦做下去了,就没有抽手的可能。

        陆薄川阖上眼,平复心中翻涌的情绪。

        但是却无论如何也压不下去。

        正因为他清楚这些,所以他才觉得奇怪。

        陆薄川睁开了眼,他黑眸湛湛的看着温雅,道:“可是妈,当年周自荣出事,是坐的陆家的车,这个事情要怎么解释?”

        温雅惊愕的看着他,她实在没想到陆薄川能查到这一步,二十四年前的东西,要查起来,有多困难,没有人比她更清楚。

        而且当年的这个事情,贺南山既然上去了,就不会留下任何资料让人查下去。

        温雅也不知道是应该得意自己这个儿子的能力,还是别的什么,温雅道:“当年他出事的时候,正好和你爸爸约了见面,因为两人有事情要谈,他上来的时候怕秘书久等,就让他先把车开走,过几个小时再来接他,但是后来没想到他家里打了电话过来,好像是出了什么事情,挺急的,秘书的车子一时半会儿又开不回去,你爸爸就把车子借给了他!”

        “可是巡捕局的口供里,并没有关于陆家的任何信息。”陆薄川道:“这个案子牵扯这么大,当时制药厂的禁品量高达几十吨,涉及金额高达上百亿,巡捕局调查的时候,必定很细致,更不要说他是坐的陆家的车出的事,巡捕局不可能不让陆家的人做笔录,但是陆家的人却在整个案件中被摘除得干干净净,没有一点痕迹,甚至连出事的车牌号都没有,这是怎么回事?”

        “薄川,你也是在权利场上混过的,这点东西你还来问我?”温雅道:“当年这件事是巡捕局那边在处理,整个案子具体怎么样,我们知道的未必比媒体知道的更多,而关于陆氏集团的记录,作为陆氏集团这么大的集团公司,你觉得我们能让它在这种事情上蒙上污点不成?”

        陆薄川没有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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